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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:我爸把答应给我的婚房过户给了我妹,我没哭没闹,转身就把给我爸买的价值60万的轿车卖了

意昂体育介绍 点击次数:104 发布日期:2025-12-05 00:20

当父亲把那本红色的房产证拍在妹妹林悦面前,笑着说“以后这就是你的婚房了”的时候,我正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从厨房走出来。

客厅里的欢声笑语仿佛一道无形的墙,将我隔绝在外。

我看着那本刺目的红,又看了看父亲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,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,没有预想中的崩溃和哭闹,甚至连一丝波澜都没有。

我只是平静地放下果盘,转身走回房间,拨通了二手车商的电话:“喂,是张经理吗?我那辆顶配的奥迪A6,现在能卖多少钱?”

01

“你说什么?”电话那头的张经理显然有些惊讶,“林小姐,您那车可是新车啊,刚落地不到半年,现在卖,亏得厉害。”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,听着客厅里妹妹林悦发出的惊喜尖叫声,以及父亲爽朗的笑声,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情绪:“我知道,你给我个最高价,我急用钱。”张经理沉默了几秒,报出了一个数字。

比我预想的要低,但已经无所谓了。

我轻声说:“好,就这个价。你现在带人带合同过来吧,我在家,车和所有手续都在。”挂掉电话,我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。

这套位于市中心黄金地段的三居室,是我毕业后拼死拼活工作五年,掏空了所有积蓄,又向未婚夫张帆借了二十万才凑够的首付。

当时父亲说,他一辈子没本事,不能帮衬我什么,为了方便办手续,也为了以后弟弟妹妹能有个依靠,房产证就先写他的名字。

我信了。

我以为这是一个父亲对女儿未来的期许和保护,没想到,这只是他为偏爱另一个孩子所做的漫长铺垫。

这套房子,是我和张帆计划中的婚房,我们连装修风格都看好了,设计师也约了下周见面。

而现在,它成了我妹妹林悦的囊中之物。

我甚至没有被正式通知,只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,撞破了这场温馨又残酷的赠与仪式。

我推开门走出去,客厅里的三个人——我爸林国强,我妈王秀兰,还有我妹林悦,都齐刷刷地看向我。

林悦的脸上还挂着得意的笑,她晃了晃手里的房产证,语气带着炫耀:“姐,你看,爸把这套房子给我当婚房了!你不会生气吧?”我看着她,一个刚毕业一年,月薪五千,却心安理得接受这一切的妹妹,突然觉得很可笑。

我没理她,目光直直地看向我爸:“爸,这房子,你不是答应给我的吗?”林国强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,他清了清嗓子,摆出一家之主的架子:“我是说过,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。你妹妹她男朋友家里催得紧,没婚房不结婚。你当姐姐的,总不能看着妹妹为难吧?再说了,你比她有本事,自己再买一套不就行了?张帆家境也不错,难道还缺这一套房子?”他的话像一把把钝刀子,一下下割在我的心上。

什么叫我“再买一套”?

他知道我为了这套房子付出了多少吗?

多少个加班到深夜的夜晚,多少次为了省钱只敢吃速食,多少回面对客户的刁难还得笑脸相迎。

这些他都看不到,他只看到我比妹妹“有本事”。

我妈在一旁拉了拉我的衣角,低声劝道:“小薇,你爸说得对,你让着点妹妹。都是一家人,分那么清楚干什么。”又是这句话,“让着点妹妹”。

从小到大,我听了无数遍。

好吃的东西要让给妹妹,新衣服要让给妹妹,连上大学的机会,都差点因为我妈一句“女孩子读那么多书干嘛,让你妹妹去吧”而断送。

现在,连我用血汗换来的婚房,也要我让出去。

我笑了,笑得有些发冷:“一家人?你们把我当一家人了吗?把我的东西不经我同意就送人,这就是你们所谓的‘一家人’?”

林国*强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,他一拍桌子,怒吼道:“林薇!你这是什么态度!我养你这么大,一套房子我还没资格处置了?这房子写的是我的名字!就是我的!”“是,写的是你的名字。”我点点头,平静地看着他,“所以,你处置了。我没意见。”我的平静让他们三个人都愣住了。

他们可能预想过我会哭,会闹,会撒泼打滚,但唯独没想过我会如此冷静。

林悦有些不安地看了看我爸,小声说:“姐,你……你真的不生气?”我瞥了她一眼,从口袋里拿出车钥匙,放在茶几上,发出“嗒”的一声脆响。

“不生气。”我说,“爸,你那辆A6,当初也是我说给你买的,为了让你出门有面子。不过,现在我想通了,面子这东西,都是虚的。人啊,还是活得实在点好。”林国强没听懂我的意思,皱眉道:“你胡说八道些什么?”我没再解释,转身回了房间,锁上了门。

隔着门板,我还能听到我爸的咒骂和妹妹的嘀咕。

我靠在门上,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。

我不是不难过,只是心已经冷到了极致,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。

从今天起,那个掏心掏肺对家人的林薇,已经死了。

02

没过多久,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,是张经理到了。

我打开门,客厅里的三个人都惊讶地看着门口穿着西装的陌生男人。

张经理很专业,他扫了一眼客厅的紧张气氛,只是对我点了点头:“林小姐,可以看车了吗?”“可以,车在楼下。”我侧身让他进来。

林国强终于反应过来了,他指着张经理,又指着我,声音都在发抖:“林薇,你……你这是什么意思?你叫他来干什么?”我没看他,径直从茶几上拿起那把奥迪A6的车钥匙,递给张经理:“车况你放心,刚做了首保,没有任何刮蹭。”张经理接过钥匙,对我爸他们礼貌性地点了点头,便出门验车去了。

直到这时,林国强才真正意识到我要做什么,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。

“你……你要卖车?你疯了!那车是我的!”他冲过来,想抢我手里的文件袋,那里装着车的各种票据和证件。

我后退一步,冷冷地看着他:“爸,别激动。第一,这辆车从购买到上牌,所有手续都在我名下,法律上,它是我的财产。第二,就像你说的,房子写了你的名字就是你的,那车写了我的名字,自然也是我的。你有权处置你的财产,我也有权处置我的。”“你……你这个不孝女!”林国强气得浑身发抖,指着我的鼻子骂道,“我当初真是瞎了眼,怎么养出你这么个白眼狼!为了让你爸我出门有面子,给你爸买车,现在说卖就卖,你的孝心呢?”“孝心?”我重复着这个词,觉得无比讽刺,“我的孝心,就是给你们买房买车,然后眼睁睁看着你们把我的东西送给别人吗?爸,你想要的不是我的孝心,你想要的,是一个可以无限压榨的提款机。可惜,这个提款机现在不想干了。”我妈王秀兰在一旁急得直掉眼泪,她拉着我的手,哭着说:“小薇,别这样,有话好好说。车不能卖啊,你爸单位里的人都知道他开了辆新奥迪,这要是卖了,他的脸往哪儿搁啊!”“脸?”我甩开她的手,“当你们决定把我的婚房给林悦的时候,怎么就没想过我的脸往哪儿搁?我未婚夫的脸往哪儿搁?我们两家人的脸往哪儿搁?”林悦也怯生生地开口:“姐,不就是一套房子吗,你至于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吗?车卖了,爸以后怎么上班?”我简直要被她的逻辑气笑了:“他以前怎么上班,以后还怎么上班。这辆车落地将近六十万,卖掉的钱,足够我和张帆在另一个小区付个首付了。你们让我没了婚房,我总得自己想办法吧?总不能真的流落街头吧?”就在这时,张经理验完车回来了,他走到我身边,低声说:“林小姐,车没问题,合同我带来了,您看一下,没问题的话就可以签字了。钱款我们当场就可以转给您。”我接过合同,看也没看,直接翻到最后一页,签上了自己的名字。

林国强见状,彻底疯狂了,他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,冲上来就要撕毁合同。

“我让你卖!我让你卖!”我早有防备,侧身躲过,张经理也立刻上前拦住了他。

我将签好字的合同递给张经理,冷静地说:“手续你尽快办,剩下的事情你直接联系我就行。”然后,我看向已经乱作一团的客厅,以及暴怒的父亲、哭泣的母亲和不知所措的妹妹,一字一句地说道:“从你们做出决定的那一刻起,这个家,就再也没有我的位置了。你们想要的,是一个听话、懂事、能为你们、为林悦牺牲一切的工具人。我做不到了。”说完,我转身回到房间,反锁了房门,开始收拾我的东西。

其实我的东西不多,这些年赚的钱,大部分都贴补了家里。

我只带走了我的证件、几件换洗衣物和一个装着我所有积蓄的银行卡。

门外,我爸的咆哮声和砸东西的声音不绝于耳,但我充耳不闻。

我的心,在这一刻,前所未有的平静。

手机震动了一下,是银行发来的短信,卖车的钱到账了。

看着那一串数字,我没有丝毫喜悦,只觉得荒唐。

我用我辛辛苦苦赚来的钱,为父亲的“面子”买单,而他却用我的“未来”为妹妹的幸福铺路。

何其可笑。

我拉着行李箱,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我生活了二十多年的房间,没有丝毫留恋。

打开门,客厅里一片狼藉,我爸坐在沙发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,我妈和林悦在一旁抹眼泪。

看到我出来,林国强“噌”地一下站起来,指着我:“你给我滚!滚出这个家!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!”我点点头:“好。”然后,我拉着行李箱,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个让我窒息的家。

03

我拖着行李箱站在小区的寒风里,一时间竟不知该去往何处。

我给未婚夫张帆打了电话,电话刚一接通,我的眼泪就再也忍不住,汹涌而出。

刚才在家里有多冷静,现在就有多崩溃。

我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,声音因为哭泣而断断续续。

张帆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,久到我以为他会说出“要不就算了”之类的话。

然而,他却用一种异常坚定的语气对我说:“你在小区门口等我,哪里都不要去,我马上过去接你。”半个小时后,张帆的车停在了我的面前。

他下车,二话不说,先是紧紧地抱住了我,然后帮我把行李箱放进后备箱。

坐进温暖的车里,我才感觉自己冻僵的身体和内心有了一丝回暖。

张帆没有多问,只是把车里的暖气开到最大,递给我一瓶温水。

“先去我家住下吧,我爸妈那边,我会跟他们解释清楚。”他握住我冰冷的手,认真地看着我,“薇薇,你做得对。这不是你的错,你不需要为他们的自私和偏心买单。卖车是对的,房子没了,我们再一起努力,但委屈不能受。”他的理解和支持,像一道光,照亮了我灰暗的世界。

我靠在他的肩膀上,再次泪流满面。

这不再是委屈的泪水,而是感动的、被爱着的泪水。

我庆幸,在我被全世界抛弃的时候,还有一个人坚定地站在我身边。

回到张帆家,他父母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后,也是震惊不已。

张帆的妈妈,一位知书达理的退休教师,拉着我的手,气得直发抖:“这叫什么事啊!哪有这样做父母的?薇薇,你别难过,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。他们不要你,我们要你!”张帆的爸爸也点点头,严肃地说:“这件事,他们林家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。婚房说没就没了,这已经不是钱的问题,是信誉和尊重的问题了。不过,眼下最重要的是安顿好你。工作那边,要不要先请几天假?”我摇了摇头,擦干眼泪:“叔叔阿姨,谢谢你们。我没事,工作我不想耽误。至于我爸妈那边,我也不想要什么说法了。心已经伤透了,再多的说法也弥补不了。”就在这时,我的手机疯狂地响了起来,是林国强打来的。

我直接挂断,他就换我妈的手机打,再挂断,就换林悦的手机。

最后,他开始给我发短信,内容不堪入目,全是咒骂我不孝、白眼狼、胳行径让他丢尽了脸面。

他说,他今天一早就准备开车去单位,结果发现车位是空的,问了保安才知道,昨天下午就被人开走了。

他去单位,一路上被同事指指点点,都在背后议论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,连奥迪都开不起了。

他这辈子都没这么丢人过。

我看着那些恶毒的文字,心里一片麻木。

他只在乎他的面子,却从未在乎过我的里子。

我将他们所有人的电话和微信全部拉黑,世界终于清静了。

张帆拿过我的手机,也看到了那些短信,他皱了皱眉,直接关机。

“别看了,影响心情。这几天你就安心住下,公司那边我帮你请假。我们明天就开始看房子,钱不够的话,我爸妈这里还有一些,我们一起想办法。”我看着张帆和他父母关切的眼神,心里百感交集。

血缘上的亲人将我弃如敝履,而没有血缘关系的他们,却给了我最温暖的港湾。

也许,家这个字的定义,从来都与血缘无关,而在于爱与尊重。

接下来的几天,我彻底与林家断了联系。

我和张帆开始四处看房,卖车得到的钱,加上我们原有的积蓄,虽然买不起市中心的大三房,但在一个地段稍远但交通便利的小区,付一个两居室的首付还是绰绰有余的。

就在我们看中一套房子,准备签合同的时候,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。

电话那头,是一个自称我“舅舅”的男人,语气十分不善。

“林薇吗?我是你舅舅!你马上给我回家!你爸都快被你气出心脏病了!你这个不孝女,怎么能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!”

04

这个所谓的“舅舅”,其实是我妈的亲弟弟王强,一个游手好闲、几十年如一日扒着我妈和我家吸血的无赖。

从小到大,他每次出现,都没什么好事,不是借钱就是惹事。

我爸妈重男轻女,对我苛刻,对他这个“宝贝弟弟”却是有求必应。

我赚的钱,有相当一部分都通过我妈的手,流进了他的口袋。

我对这个舅舅,可以说是厌恶至极。

“我没有家,”我对着电话冷冷地说道,“还有,我爸有没有心脏病,你应该比我清楚。他身体好得很,好到可以中气十足地骂我三天三夜。”“你……你这是什么话!”王强在电话那头气急败坏,“他是你爸!你卖了他的车,让他现在在单位抬不起头,你还有理了?我告诉你,林薇,你要是还有点良心,就赶紧把钱拿出来,把车给你爸买回来!否则,别怪我们这些做长辈的,去你公司找你领导‘聊聊’!”

威胁,赤裸裸的威胁。

这就是我的亲人。

他们解决问题的方式,永远不是沟通和理解,而是绑架和威逼。

我气得笑出了声:“好啊,欢迎你们来。我正好也想让我的领导和同事们看看,我这些年赚的钱,都养活了一群什么样的‘长辈’。

也正好让他们评评理,一个父亲抢走女儿的婚房给另一个女儿,女儿拿回自己买的东西,到底是谁对谁错!”

说完,我直接挂了电话,并把这个号码也拉黑了。

我知道,以王强的性格,他绝对会说到做到。

但我已经不在乎了。

既然他们不给我留脸面,我又何必再为他们遮掩。

我和张帆很快就签下了购房合同,付了首付。

虽然房子比之前的小,地段也偏了些,但拿到购房合同的那一刻,我心里无比踏实。

这是一个完全属于我们自己的家,没有人可以再把它从我手中夺走。

果然,没过两天,王强就带着我妈王秀兰,浩浩荡荡地杀到了我的公司。

那天我正在开会,前台的同事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说,楼下大厅有两个人自称是我的家人,正在大吵大闹,非要见我。

我的直属上司李姐皱了皱眉,看了我一眼。

我心里已经有了数,便对李姐说:“李姐,不好意思,可能是我家里的一些私事,我下去处理一下。”李姐点点头:“去吧,处理不好就告诉我,公司会保护员工的合法权益。”我深吸一口气,走进了电梯。

来到一楼大厅,果然看到王强正唾沫横飞地向前台和保安控诉着我的“罪行”,我妈则坐在一旁的沙发上,捂着脸假惺惺地抹眼泪,嘴里还念叨着“家门不幸”。

周围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同事。

看到我下来,王强立刻像打了鸡血一样,指着我的鼻子就开骂:“林薇!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,你终于肯出来了!你看看你把你爸妈逼成什么样了!有你这么当女儿的吗?”我妈也立刻配合地哭得更大声了:“薇薇啊,妈求你了,你就跟你爸认个错吧,把车买回来,我们还是一家人啊……”我看着眼前这出拙劣的二人转,只觉得恶心。

我走到他们面前,声音不大,但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清楚:“第一,我再说一遍,车是我的,我有权处置。第二,我没有逼任何人,是你们,为了给妹妹一套婚房,把我逼出了家门。第三,别再说什么‘一家人’了,我承受不起。”

王强的目的就是把事情闹大,让我丢脸,他见我不上钩,便开始撒泼耍赖,甚至想冲上来对我动手。

公司的保安立刻上前拦住了他。

就在场面一度陷入混乱的时候,我们公司的法务部主管,陈律师,带着两名同事走了过来。

他是我上司李姐叫来的。

“请问两位是林薇的家属吗?”陈律师扶了扶眼镜,语气严肃,“你们现在的行为,已经严重扰乱了我公司的正常办公秩序。根据《治安管理处罚法》,我们可以报警处理。

另外,你们刚才对林薇女士的指控,涉及诽谤和侮辱,林薇女士有权保留追究你们法律责任的权利。”

王强是个欺软怕硬的主,一听到要报警,要负法律责任,气焰顿时就下去了。

我妈也吓得不敢再哭了。

我看着他们,心中没有一丝快意,只有无尽的悲凉。

这就是我的家人,不见棺材不落泪。

我冷冷地开口:“舅舅,妈,你们走吧。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。你们再闹,对我没有任何影响,只会让你们自己变得更难堪。”说完,我转身就走,不再理会身后的骚动。

这件事,也让我彻底看清了,我和那个家之间,已经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了。

05

公司最终没有报警,只是将我妈和王强“请”了出去。

李姐把我叫到办公室,给我倒了杯热水,安慰了我几句,并给了我三天假,让我调整心情。

她说,一个能干脆利落处理好家庭纠纷的人,工作能力也绝对不会差。

我很感激李姐的理解。

回到张帆家,我把公司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和他的父母。

张阿姨气得当场就要打电话去质问我妈,被我拦了下来。

“阿姨,算了,没用的。跟他们是讲不通道理的。”我疲惫地说,“我只想以后跟他们再无瓜葛,过好我们自己的生活。”这件事之后,林家那边消停了一段时间。

我以为他们终于放弃了,但没想到,更大的风暴还在后面。

大约过了一个星期,我正在公司上班,突然接到了我爸林国强的电话。

他的号码已经被我拉黑,这次他用的是一个陌生号码。

他的声音听起来异常激动,甚至带着一丝疯狂。

“林薇!你马上给我转五十万过来!立刻!马上!”我愣了一下,还以为是诈骗电话。

“你谁啊?”“我是你爸!”林国强在电话那头咆哮,“你别给我装蒜!我告诉你,你今天要是不给我转五十万,我就从这楼上跳下去!我让你背着害死亲生父亲的罪名,一辈子都别想安生!”我心里一惊,他听起来不像是开玩笑。

“你在哪儿?”“我在你公司对面的天鸿大厦楼顶!我数到三百,要是钱还没到账,你就等着给我收尸吧!”我脑子“嗡”的一下,一片空白。

虽然他对我无情无义,但他毕竟是我父亲,我不可能真的眼睁睁看着他去死。

我立刻跟李姐请了假,疯了一样地冲出公司。

张帆不放心,也跟着我一起跑了出去。

我们冲到对面的天鸿大厦,乘电梯直奔顶楼。

通往天台的门被锁住了,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门撞开。

天台上,寒风凛冽。

林国强果然站在天台的边缘,情绪激动,半个身子都探了出去,看得我心惊肉跳。

“爸!你冷静点!你先下来!”我冲着他大喊。

林国强看到我,情绪更加激动了:“钱呢?钱带来了吗?不给钱我今天就死在这儿!”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多钱?到底出什么事了?”我急得快要哭了。

就在这时,林国强的手机响了,他接起电话,对着里面的人谄媚地笑道:“大哥,您再宽限我半小时,就半小时!我女儿马上就拿钱过来了!”挂了电话,他回头看着我,眼神里充满了贪婪和疯狂:“你别管为什么!你只要知道,你今天不给我这五十万,我们全家都得完蛋!”全家都完蛋?

到底是什么事,能严重到这个地步?

我看着他癫狂的样子,突然意识到,事情远比我想象的要复杂。

卖车、抢房,或许都只是冰山一角。

就在我们僵持不下的时候,我妈和林悦也哭哭啼啼地跑了上来。

我妈一上来就给我跪下了:“薇薇啊,妈求求你了,你就救救你爸,救救我们家吧!”林悦也哭着说:“姐,求你了,你要多少钱我们以后都还你!你先救救爸!”她们的反应让我更加确定,这个家里,一定藏着一个我不知道的、巨大的秘密。

我看着我爸,一字一句地问道:“这五十万,到底是怎么回事?你不说清楚,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你!”林国强被我逼得急了,口不择言地吼道:“怎么回事?要不是为了给你妹妹凑够那五十万的彩礼,我会去借高利贷吗?现在利滚利滚到了五十万!都是你!都是你这个扫把星害的!”一瞬间,我如遭雷击,愣在原地。

为了给林悦凑彩礼,借了高利贷?

所以,抢走我的婚房,也是为了填补这个窟窿?

那……我突然想起一件事,一件让我毛骨悚...

05

公司最终没有报警,只是将我妈和王强“请”了出去。

李姐把我叫到办公室,给我倒了杯热水,安慰了我几句,并给了我三天假,让我调整心情。

她说,一个能干脆利落处理好家庭纠纷的人,工作能力也绝对不会差。

我很感激李姐的理解。

回到张帆家,我把公司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和他的父母。

张阿姨气得当场就要打电话去质问我妈,被我拦了下来。

“阿姨,算了,没用的。跟他们是讲不通道理的。”我疲惫地说,“我只想以后跟他们再无瓜葛,过好我们自己的生活。”这件事之后,林家那边消停了一段时间。

我以为他们终于放弃了,但没想到,更大的风暴还在后面。

大约过了一个星期,我正在公司上班,突然接到了我爸林国强的电话。

他的号码已经被我拉黑,这次他用的是一个陌生号码。

他的声音听起来异常激动,甚至带着一丝疯狂。

“林薇!你马上给我转五十万过来!立刻!马上!”我愣了一下,还以为是诈骗电话。

“你谁啊?”“我是你爸!”林国强在电话那头咆哮,“你别给我装蒜!我告诉你,你今天要是不给我转五十万,我就从这楼上跳下去!我让你背着害死亲生父亲的罪名,一辈子都别想安生!”我心里一惊,他听起来不像是开玩笑。

“你在哪儿?”“我在你公司对面的天鸿大厦楼顶!我数到三百,要是钱还没到账,你就等着给我收尸吧!”我脑子“嗡”的一下,一片空白。

虽然他对我无情无义,但他毕竟是我父亲,我不可能真的眼睁睁看着他去死。

我立刻跟李姐请了假,疯了一样地冲出公司。

张帆不放心,也跟着我一起跑了出去。

我们冲到对面的天鸿大厦,乘电梯直奔顶楼。

通往天台的门被锁住了,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门撞开。

天台上,寒风凛冽。

林国强果然站在天台的边缘,情绪激动,半个身子都探了出去,看得我心惊肉跳。

“爸!你冷静点!你先下来!”我冲着他大喊。

林国强看到我,情绪更加激动了:“钱呢?钱带来了吗?不给钱我今天就死在这儿!”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多钱?到底出什么事了?”我急得快要哭了。

就在这时,林国强的手机响了,他接起电话,对着里面的人谄媚地笑道:“大哥,您再宽限我半小时,就半小时!我女儿马上就拿钱过来了!”挂了电话,他回头看着我,眼神里充满了贪婪和疯狂:“你别管为什么!你只要知道,你今天不给我这五十万,我们全家都得完蛋!”全家都完蛋?

到底是什么事,能严重到这个地步?

我看着他癫狂的样子,突然意识到,事情远比我想象的要复杂。

卖车、抢房,或许都只是冰山一角。

就在我们僵持不下的时候,我妈和林悦也哭哭啼啼地跑了上来。

我妈一上来就给我跪下了:“薇薇啊,妈求求你了,你就救救你爸,救救我们家吧!”林悦也哭着说:“姐,求你了,你要多少钱我们以后都还你!你先救救爸!”她们的反应让我更加确定,这个家里,一定藏着一个我不知道的、巨大的秘密。

我看着我爸,一字一句地问道:“这五十万,到底是怎么回事?你不说清楚,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你!”林国强被我逼得急了,口不择言地吼道:“怎么回事?要不是为了给你妹妹凑够那五十万的彩礼,我会去借高利贷吗?现在利滚利滚到了五十万!都是你!都是你这个扫把星害的!”一瞬间,我如遭雷击,愣在原地。

为了给林悦凑彩礼,借了高利贷?

所以,抢走我的婚房,也是为了填补这个窟窿?

那……我突然想起一件事,一件让我毛骨悚然的事。

去年年底,我爸说他体检查出心脏有问题,需要做个搭桥手术,费用大概要五十万。

我当时二话没说,把准备用来买房的五十万积蓄全部转给了他。

可后来,他却说找了专家会诊,问题不大,暂时不需要手术,保守治疗就行。

那笔钱,他说先帮我“存着”,等我买房的时候再给我。

我一直信以为真,从未怀疑过。

现在想来,这从头到尾,就是一个骗局!

一个为了榨干我,为了给他们宝贝女儿和儿子铺路的惊天骗局!

我的血一瞬间冷了下来,我看着眼前这三个我最亲的人,他们在我眼里,却像是三个披着人皮的恶魔。

“爸,”我的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,“去年我给你的那五十万手术费呢?”林国强眼神躲闪,支支吾吾地说:“那……那钱我……我拿去投资了,亏了……”“亏了?”我死死地盯着他,一步步向他逼近,“你确定是投资亏了,而不是拿去赌博,输光了?”林国强的脸色“唰”地一下变得惨白,连嘴唇都在哆嗦。

“你……你胡说八道什么!”他声色俱厉地否认,但那慌乱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。

真相,像一把锋利的刀,豁开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。

高利贷、赌博、骗取我的救命钱……原来,这才是这个家最真实、最丑陋的面目。

06

张帆在我身后紧紧握住了我的手,给了我一丝力量。

我看着眼前这三个面色惨白的人,心中的最后一丝温情也彻底消散了。

我没有再逼问,因为答案已经写在了他们的脸上。

我拿出手机,当着他们的面,拨通了110。

“喂,警察同志吗?我要报警。这里是天鸿大厦顶楼,有人赌博,还借了高利贷,现在被人追债,正要跳楼。”我的声音冷静得不像话,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。

电话那头的警察显然被这复杂的情况搞得有些懵,但还是立刻表示会马上出警。

林国强、王秀兰和林悦三个人都惊呆了。

他们大概怎么也想不到,我会选择报警。

“林薇!你疯了!你报警干什么!你想让你爸去坐牢吗?”林国强第一个反应过来,冲着我怒吼。

王秀兰也连滚带爬地过来抢我的手机:“你这个狠心的丫头啊!那是你亲爸啊!你怎么能这么对他!”我后退一步,避开她的手,冷眼看着他们:“坐牢?如果他犯了法,那就应该去坐牢。还有,从他骗我那五十万手术费的时候起,他就不是我爸了。一个为了赌博,可以拿女儿的救命钱去挥霍的男人,不配当任何人的父亲。”“姐!你怎么能这么说爸!”林悦也哭着指责我,“爸也是为了我!他也是想让我嫁得好一点!”“为了你?”我转向她,眼神冰冷如刀,“为了你,就可以牺牲我的一切吗?林悦,你心安理得地住着我的婚房,花着我被骗走的血汗钱,现在还有脸来指责我?你们的自私和贪婪,真是让我叹为观止。”警察来得很快,一同来的还有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,想必就是那些放高利贷的人。

他们一上来,就揪住了林国强的衣领。

“老东西,钱呢?说好的今天还钱,人怎么跑到这里来了?想跳楼赖账是吧?”林国强吓得屁滚尿流,指着我大喊:“别找我!找她!她是我女儿,她有钱!她刚卖了车,有五十多万!”那几个男人立刻把目光转向了我,眼神里充满了不怀好意。

张帆立刻把我护在身后,对警察说:“警察同志,你们都看到了,这就是高利贷暴力催收,还对我进行人身威胁。”警察立刻上前,将那几个男人和林国强隔开,开始询问情况。

我则被另一个女警带到一旁,详细地讲述了事情的经过,包括被骗走的那五十万。

我拿出了银行转账记录作为证据,上面清清楚楚地备注着“父亲手术费”。

经过一番混乱的对质和调查,事情的真相终于浮出水面。

林国强从一年前就开始沉迷网络赌博,输光了家里的积蓄,还欠了一屁股债。

所谓的心脏病和手术,从头到尾都是他为了骗我钱而编造的谎言。

那五十万,一到他手上,就被他输得一干二净。

后来,为了给林悦凑够男方要求的五十万彩礼,他又借了高利贷,结果再次陷了进去,利滚利,最终滚到了五十万的天文数字。

他之所以抢我的婚房给林悦,就是想让林悦风光出嫁,好从男方家拿到彩礼,来填补这个窟窿。

而卖掉奥迪车,则彻底打乱了他的计划,也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
真相大白,王秀兰和林悦哭作一团,周围的警察和路人看向她们的眼神里,充满了鄙夷和不屑。

林国强则像一只斗败的公鸡,瘫坐在地上,面如死灰。

最终,林国强因为涉嫌赌博和诈骗,被警察带走了。

那几个放高利贷的,也因为暴力催收被一并带走调查。

一场闹剧,终于以这样一种方式收场。

07

从公安局做完笔录出来,已经是深夜了。

城市的霓虹灯闪烁着,却照不进我冰冷的心。

张帆一直默默地陪在我身边,开车送我回他家。

一路上,我们都没有说话。

我知道,他是在给我空间,让我自己消化这一切。

回到家,张帆的父母还没睡,一直在客厅里等我们。

看到我憔悴的样子,张阿姨心疼地拉着我的手,什么也没问,只是说:“饿了吧,阿姨给你留了汤,快去喝点暖暖身子。”我端着那碗热气腾腾的鸡汤,眼泪再次不争气地掉了下来。

一碗汤,比我二十多年从亲生父母那里得到的关爱,还要温暖。

第二天,我委托了一名律师,正式向法院提起了诉讼,要求林国强归还那五十万的诈骗款项。

我知道,这笔钱多半是要不回来了,他名下已经没有任何财产。

我这么做,不是为了钱,而是为了彻底与那个家,与那些人,划清界限。

我需要用法律的手段,来保护我自己,也保护我和张帆的未来。

我不想再被他们无休止地纠缠和吸血。

律师告诉我,由于证据确凿,这场官司赢面很大。

法院会判决林国强归还欠款,如果他无力偿还,将会被列为失信被执行人,也就是俗称的“老赖”,以后他的生活将处处受限。

这个结果,对我来说,已经足够了。

与此同时,林悦的婚事,也因为这场闹剧而彻底告吹。

她未婚夫的家庭,在得知林国强赌博、欠高利贷,甚至不惜诈骗亲生女儿的钱来凑彩礼后,当机立断地选择了退婚。

他们家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,但也是清白人家,绝对不可能接受这样的亲家。

林悦来找过我一次,在我公司楼下等我。

她看起来憔悴了很多,没有了往日的嚣张和得意。

她哭着求我,让我去跟她未婚夫家解释,求我撤销对林国强的起诉。

“姐,我求求你了,”她拉着我的衣袖,哭得梨花带雨,“爸已经被拘留了,你还要怎么样?你要是告他,他这辈子就毁了!我的婚事也毁了!你就真的这么狠心,想看我们全家都家破人亡吗?”我平静地看着她,看着这个从小到大只会从我身上索取,却从未想过付出的妹妹。

“家破人亡?”我轻轻地甩开她的手,“从你们合伙骗我,抢我婚房的那一刻起,这个家,就已经破了。林国强会有今天,是你和他共同造成的,与我无关。还有,你的婚事毁了,应该反思的是你们自己,而不是来求我。一个建立在谎言和欺骗之上的婚姻,就算结了,也不会幸福。”“可是……可是我爱他啊!”林悦崩溃大哭。

“那你爱他,就可以牺牲我的幸福吗?”我反问道,“林悦,你从来都没有真正地长大过。你永远活在父母给你营造的保护壳里,以为全世界都应该围着你转。现在,壳破了,你应该学着自己去面对这个真实的世界了。”说完,我不再理会她的哭喊,径直走进了公司大楼。

从始至终,我没有一丝心软。

不是我狠心,而是我的心,早就在一次次的失望和伤害中,变得坚硬如铁了。

08

法院的判决很快就下来了,毫无悬念,我胜诉了。

林国强被判归还我五十万元,并承担相应的利息。

同时,因为赌博罪和诈骗罪,数罪并罚,他被判处有期徒刑三年。

这个结果传来的时候,我正在和张帆一起,为我们的新家挑选家具。

听到消息的那一刻,我没有想象中的喜悦,也没有报复的快感,只有一种尘埃落定的平静。

这个人,这个名义上的父亲,终于为他的所作所为,付出了应有的代价。

而我,也终于可以从过去二十多年的噩梦中,彻底解脱出来了。

王秀兰和王强又来找过我几次,无一例外,都是来要钱的。

他们说林国强在里面需要打点,说家里现在没有了经济来源,生活不下去了。

我一次都没有见他们,只是让律师给他们发了一封警告函,明确告知他们,如果再来骚扰我,我将以同样的法律手段来维护我的权益。

几次碰壁之后,他们也终于消停了。

没有了林国强这个主心骨,他们就像两只无头苍蝇,闹不出什么大风浪了。

我们的新家很快就装修好了,虽然不大,但每一处都充满了我们自己的心血和爱。

我和张帆搬进去的那天,张叔叔和张阿姨特地过来为我们温锅,我们一起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。

饭桌上,张叔叔郑重地对我说:“薇薇,过去的事情,就让它过去吧。以后,我们就是你的家人。我们不求你大富大贵,只希望你和张帆能好好的,过得开心幸福。”我举起酒杯,眼眶湿润:“谢谢叔叔阿姨,谢谢张帆。我会的。”我们的婚礼定在了半年后。

婚礼不大,但很温馨。

我没有通知林家的任何人,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,都已经坐在了我的身边。

婚礼上,当张帆为我戴上戒指的那一刻,我看着他满是爱意的眼睛,我知道,我找到了我真正的归宿。

我曾经以为,血缘是世界上最牢不可破的羁绊,但现实却给了我最沉重的一击。

我也曾经以为,我会永远活在那个家庭的阴影之下,但张帆和他的家人,却用爱和温暖,将我从泥潭中拉了出来。

他们让我明白,家不是一个用血缘来定义的地方,而是一个充满爱、尊重和理解的港湾。

没有血缘的亲情,同样可以坚不可摧。

而那些打着血缘的旗号,行伤害之实的人,不过是披着亲人外衣的恶魔。

09

婚后的生活,平静而幸福。

我和张帆都在为我们的小家努力奋斗着。

我在公司的表现,因为处理家庭危机时展现出的果断和冷静,得到了领导的进一步赏识,被提拔为部门副主管。

张帆的事业,也稳步上升。

我们用自己的双手,将生活经营得有声有色。

偶尔,我也会从一些远房亲戚的口中,听到一些关于林家的消息。

据说,自从林国强入狱后,王秀兰就像变了一个人,整日以泪洗面,身体也垮了下去。

而林悦,因为退婚和家庭的变故,受了很大的刺激,工作也丢了,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,不愿见人。

那套她曾经视若珍宝的婚房,因为背负着林国强欠下的高利贷,早已经被法院查封拍卖,用来抵债了。

他们最终还是搬离了那个承载着我无数噩梦的房子,租住在一个老旧小区的狭小出租屋里。

王强倒是想继续扒着他们吸血,但王秀兰和林悦已经自身难保,根本榨不出任何油水了。

几次三番之后,他也就不再出现了。

听到这些消息,我心中没有丝毫波澜。

可怜之人,必有可恨之处。

他们今天的结局,不过是为他们过去的自私、贪婪和愚蠢,付出的代价而已。

每个人,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。

我选择了挣脱,选择了新生,而他们,选择了沉沦。

我们早已是两个世界的人。

有一天,我接到了林悦的电话,她的声音沙哑而虚弱。

“姐,”她只叫了一声,便开始哽咽,“我……我知道我以前对不起你。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,工作没了,家也没了……我不知道该怎么办……”我静静地听着,没有说话。

她继续说:“妈病了,很严重,需要做手术。我们没有钱……姐,我知道我没资格求你,但……但她毕竟也是你妈啊……”我沉默了很久,久到林悦以为我已经挂了电话。

“林悦,”我终于开口,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,“她生病了,应该去医院,找医生。你们没有钱,可以去申请社会救助,可以去找政府。找我,没有用。我不是医生,也不是银行。”“可是……”“没有可是,”我打断了她,“我曾经给过你们五十万,那笔钱,足够她做好几次手术了。是你们,亲手把它推进了赌博的深渊。我不会再给你们一分钱,一分都不会。这是我的底线。”“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!”林悦在电话那头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。

我没有再跟她争辩,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:“祝你好运。”然后,我挂断了电话,将这个号码,也永久地拉进了黑名单。

我不是圣母,做不到以德报怨。

那些曾经伤害过我的人,我不落井下石,已经是我最大的仁慈。

让我伸出援手,去拯救那些曾经想将我推入深渊的人?

对不起,我做不到。

我的善良,很贵,只配给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。

10

时间又过去了一年。

林国强出狱了。

据说,三年的牢狱生活,让他苍老了二十岁,出来时头发已经全白了,整个人都畏畏缩缩的,再也没有了当年的嚣张气焰。

他没有来找我。

或许是没脸,或许是不敢。

我和他的父女情分,早在他选择诈骗我的那一刻,就已经彻底断绝了。

后来,我听说王秀兰的病,最终还是没有得到很好的治疗,拖了半年,人就没了。

临终前,她有没有后悔过,我不知道,也不想知道。

一个母亲,当她选择偏袒一个孩子,而牺牲另一个孩子的时候,她就已经不配得到所有子女的爱了。

林悦带着林国强,搬离了这座城市,去了哪里,没有人知道。

他们就像一阵风,从我的世界里彻底消失了。

有时候,我也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,回想起那些过往。

我会想起小时候,父亲也曾把我举过头顶;会想起母亲,也曾为我织过毛衣。

但那些微弱的温暖,早已经被后来无数的冰冷和伤害所吞噬,连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。

伤害一旦造成,就永远无法弥补。

破镜,即便重圆,也满是裂痕。

我和张帆的宝宝出生了,是个可爱的女儿。

我抱着她小小的、柔软的身体,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幸福。

我发誓,我一定会给她全部的爱,让她在一个充满阳光和温暖的环境里长大。

我绝不会让她重蹈我的覆辙,绝不会让她感受到一丝一毫的不公和偏爱。

我会告诉她,她值得世界上最好的一切。

周末的午后,阳光正好。

我和张帆带着女儿在公园的草地上玩耍。

女儿咯咯地笑着,追逐着飞舞的蝴蝶。

张帆从背后抱着我,下巴抵在我的头顶,轻声说:“你看,我们的新生活,多好。”我回头,在他的脸颊上印下一个吻,笑着说:“是啊,真好。”我抬头看向湛蓝的天空,阳光温暖而不刺眼。

我知道,我终于走出了那片漫长的阴霾,迎来了属于我自己的,晴空万里。

那个曾经让我窒息的家,那些曾经让我痛苦的人,都已经成了过眼云烟。

他们教会了我一个道理:人生的路,终究要靠自己走。

及时止损,勇敢告别,才能与幸福,不期而遇。

创作声明:本文为虚构创作,请勿与现实关联。

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,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,仅用于叙事呈现,请知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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